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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陸地蒙古人Vs 西方海洋維京人

彪悍、饒勇善戰,他們橫空出世,在人類歷史上出現了數世紀,身影呼嘯而過,悄然沈寂;他們分別是來自陸地及海洋的遊牧民族,他們分別是來自亞洲的蒙古族Mongolian和來自北歐的維京族Vikings;他們均來自北方,相對於南方民族,他們擁有高大的體魄、武勇的氣質、強大作戰的機動能力。

蒙古人在遊獵生活中,鍛鍊出其全民皆兵的尚武傳統;而維京人則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通過捕魚生活鍛鍊出勇猛善戰的素質。 蒙古是北方遊牧民族,善於運用騎兵高速機動,消滅以步兵為主的南方民族部隊;維京人則利用他們的擅於劈風斬浪的維京長船,出沒於歐洲的沿海地區和幾乎所有主要航道周邊,他們擅長以暴風驟雨的速度攻掠濱海河灘附近的城鎮,然後不等南方受襲者緩過神來,他們就已經揚帆遠走;他們在人類歷史上的存在是同樣地神奇勇猛彪悍。

不同於蒙古人,維京非人種,亦非民族,而是在海上攻略階段對這一群操作者的職業稱號,其實就是泛指的海盜,根據史料記載,在海上混的如魚得水的這群北歐海盜們一直騷擾著歐洲沿海和英國部分島嶼長達三個世紀。

在未知海洋的邊界在何處?在哥倫布尚未發現新大陸之前,北歐斯堪地那維亞半島Scandinavia 的維京人,據研究其老家應該是在挪威、瑞典附近;常年的海島生活,維京人特別擅水;維京人是在人類大航海時代之前唯一統一過北海的大帝國;在公元8世紀到12世紀,蒙古人出現之前,維京人就不斷地經由海路侵擾歐洲各沿海國家,沿著河流向上游內地劫掠,他們曾經控制俄羅斯和波羅的海沿岸,他們曾遠達地中海和裏海沿岸。

在中古世紀後的15至17世紀的大航海時代的地理大發現之後,殖民的維京人子嗣建立了近代我們熟知的大英日不落帝國,一個海洋霸權的跨歐亞超級大帝國;而在更早的中古世紀歐亞地塊的大陸上,公元1206年,來自戈壁大漠北邊的成吉思汗Genghis Khan,在中國南宋末年時期,統一了蒙古各部族,鐵木真成吉思汗統領率眾西征,建立了橫跨歐亞的蒙古鐵騎大帝國,一個陸地霸權的跨歐亞超級大帝國。 蒙古帝國其擴張行動見證於歐洲不少國家的歷史;成吉思汗率領蒙古軍隊征戰歐亞國度常以劫掠手段,卻因殘酷滅絕屠城而聞名,此來自草原的新征服者為蒙古鐵騎,被嚇破膽的歐洲人驚呼其為「黃禍」。

最早見於歷史記載的維京海盜是記錄在《盎格魯-撒克遜編年史》中於公元789年的一次對英國的襲擊,就以此事件為開端,自公元8世紀到11世紀,這段時期就是人類歷史上稱謂的「維京時代」,大約是在中國的唐宋時期。在這段維京時代,擅水的維京人為人類打開了世界航海之路;此時的唐朝已有絲綢之路,北宋又開放了沿海通商,中西貿易開始接觸,許多中國人未曾見過的洋玩意兒也因此引入,也就是在這個時期,世界開始有了聯繫;又在後期蒙古人馳騁於歐亞大陸上,打造出空前龐大橫跨歐亞陸路大帝國,亦串連起中國、印度、中東和地中海文明圈;歐亞地域的跨國貿易透過東西海陸跨國戰爭而萌發,戰爭其實是一種強制性注入的多元文化交流,此促成世界早期的全球化開端。

不得不說,維京人是擅於發現的,早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五百年前,就有資料顯示,維京時代的探索已及至北極圈及北美地區;可以說,整整「維京時代」的三個世紀,都記錄著一個維京不斷侵略擴張及殖民的時代,他們不同於蒙古人,在侵略臣服了的地區與當地人通婚,接收當地的文明而建立起自己的國度,再進行大規模移民,也可以說這些被殖民的大部分國家都或多或少混合了維京人北歐的血統。

艱苦的遊牧生活、惡劣的自然環境和殘酷的部落兼併戰爭,造就了蒙古人拜服強者的世界觀,因此當蒙古人成為勝利的征服者,對待失敗者的手段也同樣相當兇狠殘暴,蒙古軍隊所到之處,蔑視農耕,滅國屠城;常以滅絕屠城而聞名的蒙古人被視為種族滅絕的統治者;在蒙古帝國的擴張過程中,眾多的文明遭到徹底毀滅,攻城略地所到之歐亞國度,多個城池被夷為平地;中華文明鼎盛的宋朝亦被其滅亡,元朝蒙古在入主華夏中原之時,大批激進的蒙古貴族主張要殺光漢人,拆毀田地以便放牧牛羊。

屠城和種族滅絕是蒙古人屢試不爽的戰術,蒙古發動過西方社會有紀錄以來的第一次細菌戰,用“黑死病” 嚴重造成歐洲三分之一的總人口流失。十字軍東征後,歐洲也同樣遭到蒙古人的侵擾,成吉思汗和拔都其子孫先後進行了三次大規模西征;蒙古大軍所過之處,無不成為生靈塗炭的人間地獄;蒙古人在俄羅斯及其臨近諸地進行了野蠻的屠城,大量的俄羅斯人死在蒙古人的屠刀之下,俄羅斯居民百不存一,城市幾乎全部變成廢墟,古代羅斯數百年的繁榮從此毀於一旦。更可怕的是,俄羅斯被蒙古人「改良」了血統,他們的父系幾乎全部被殺光;如今的俄羅斯人,很多父系祖先能追溯到蒙古人,而母親全是俄羅斯女奴,現代俄羅斯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留下十足的蒙古印記。

隨後,蒙古軍隊西征又攻佔了波蘭、捷克、匈牙利、奧地利和南斯拉夫;蒙古人一直打到了亞德里亞海邊,遙望意大利的威尼斯城;直到公元1242年,半個歐洲的土地都被蒙古鐵騎征服踏平了。 據研究估計蒙古人在這個時期近百年的東征西討,中國直接死於蒙古人屠殺的有6700萬,連同中亞西亞和東歐共屠殺死亡人口約2億人。

而維京人在劈風斬浪的海河攻城略地過程中亦給歐洲造成了長達數百年的黑暗時期;草原遊牧出生的蒙古人和海盜?掠出生的維京人絕對是人類歷史上兩個最強制的侵略存在,那麼,探討?究西方的維京人和東方的蒙古人的存在比較及他們對人類後續的影響將是一個意義深遠而有趣的話題,而在歷史上他們的神秘消失,現在他們又都在何方?

近期本欄目一系列報導會系統性的介紹,東方的蒙古人和西方的維京人他們各自的發展過程及其耀眼的歷史強項,他們的發跡爭戰及相關歷史軌跡故事;從他們躍升世界舞台,短暫的進入人們的視野當中,身影又迅速地消失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在現今的茫茫人海,他們是否已化身在某些世界的國度之中,匿身的存在在人類社會當中,而仍然保留著其原本的文化承傳及其特有的攻擊性及生存特質。

林思允 Suellyn Lin 特稿
Chair Multicultural Alliance Australia
澳洲多元文化聯合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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