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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戰鬥民族俄羅斯基因探源

俄羅斯素來以強悍聞名世界,生活在極北地區的這個民族因其豪爽和驚人的戰鬥力,被冠以「戰鬥民族」的稱號,彪悍驍勇善戰的俄羅斯人在過去的歷史中也確實擔得起這個稱號;然而強悍如此,在俄羅斯的這一塊土地上,也曾經數度面臨被外來民族統治及大量殖民的局面。

13世紀蒙古族成吉思汗及其血胤在歐亞大陸急速擴張,開拓了人類史上最大的國族版圖;成吉思汗也因此曾讓整個世界為之顫抖,蒙古遠征讓他的名字家喻戶曉;蒙古的對外擴張讓鄰國的俄羅斯率先嘗到了苦頭。

公元1222年蒙古人第一次出現在俄羅斯人的土地上,蒙古大軍擊敗了俄羅斯人的軍隊,這場戰爭使俄羅斯人第一次見識到蒙古人的力量。 1227年成吉思汗去世,繼任者窩闊台汗繼續完成成吉思汗的西征夙願,窩闊台汗的西征分三路,一路於1232年消滅金朝軍隊精銳主力,1234年蒙古帝國滅金朝,為將來忽必烈揮軍南下攻打南宋統一中原打下基礎;另外就是往西征服了波斯和俄羅斯。

公元1235年,在窩闊台汗的授意下,派成吉思汗長子朮赤之子拔都帶兵展開了第二次西征,兵鋒直指欽察草原和東歐的土地,其目的就是征服伏爾加河草原地區的遊牧民族。蒙古大軍何其威武,這支西征的隊伍進入了俄羅斯平原,一路攻城拔寨,最終俄羅斯完全淪陷,幾年之後,又拿下了基輔,成立欽察汗國。

自此之後,蒙古人對俄羅斯的殖民統治長達兩個世紀;有此一說,即是「戰鬥民族俄羅斯是蒙古族成吉思汗血性的真正繼承者」;而在蒙古人加入俄羅斯基因血統之前,最初在俄羅斯這塊大陸上生活的土著居民則是斯拉夫人。

「斯拉夫Slavs」一詞本來在斯拉夫人的語境中是一種光榮、榮耀的語意,而後來的哥特人將斯拉夫人賣給羅馬人作奴隸,自此之後,斯拉夫一詞在拉丁語文中就跟「奴隸」一詞劃上了等號,在羅馬人的拉丁語系中的語境是代表著一種對斯拉夫人的侮辱涵義。 而歷史上斯拉夫人又分為東西南三支;俄羅斯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是東斯拉夫人的一支,長期陷於斯拉夫各部落的內鬥中,弱小不堪一擊的斯拉夫民族與日後強悍不可一世的俄羅斯大帝國不可視為一般;那麼,俄羅斯的強大基因除了和蒙古人的統治有密切關係,難道另外還有被其他外來強大民族殖民統治過?

早在公元8到11世紀,歷史上稱謂的「維京時代」,俄羅斯這片大陸就被一群北歐的瓦良格人,即來自瑞典系統的維京人登陸,可以說,也正因為這群北歐的瓦良格維京的殖民,維京人於862年正式建立了留里克王朝,歷史上第一個羅斯國,北歐的瓦良格維京人造就了俄羅斯這個國家的誕生。

在歷史上被稱作「維京時代」的這一時期,在中國正是唐宋王朝,此時世界各國彼此之間的聯繫及貿易已經開始,絲綢之路的開闢和世界航海事業的發展讓許多國家的精美物品可以互相流通,許多新奇的手工藝製品和香料亦傳入中國,中國的茶葉和絲織品也在海外得到了眾多讚譽。

關於維京人,這個稱呼是根據英語「海灣」一詞演變而來的,維京人其實就是我們泛指的海盜,根據史料記載,這些在海上打家劫舍討生活的海盜們曾在長達三個世紀的時間內不斷騷擾歐洲和英國控制的沿岸島嶼。

最早見於歷史記載中的維京海盜是記錄在《盎格魯-撒克遜編年史》中,在公元789年的一次對英國的襲擊;據研究,維京人的老家是在挪威、瑞典附近。常年的海島生活讓這群維京人特別擅水,在維京海盜巔峰時期,他們曾經一度控制了歐洲和俄羅斯的大片地區;在九世紀中期,維京人曾經登陸侵占了法國許多地方,現在的法國人仍稱維京人為「諾曼人,諾斯人Norman」即來自北方的人;在公元825年,維京人在航海途中發現了地理環境優越的冰島,於是在50年後他們大量殖民在此定居。

不得不說,維京人有一雙擅於發現的眼睛,早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五百年前,就有資料顯示,維京人之探索已曾到達北美地區。在這整整三個世紀的維京探索就是維京人不斷對外進行侵略擴張的時代,他們在新的土地上建立國家,進行移民,可以說歐洲地區的民族或多或少都有維京人的血統。

富饒而遼闊的英格蘭也沒有逃過維京人的眼睛,他們登上英格蘭後一路南下打到倫敦,他們在溫暖的英格蘭建立了一個廣闊的殖民地,每到冬天大批的維京人就會遷往此處度過寒冬,直到十一世紀時維京人建立了橫跨整個英格蘭的納威亞大帝國,至此,維京人已經和當地居民和諧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在中國唐朝時期,維京人開始了第三次殖民活動,大批維京人的船隊開始入侵今日俄羅斯的第聶伯河和伏爾加河流域,開始了殖民活動;當地人稱新到的維京人為「羅斯人」意即「精於航海的人」,現今稱為「俄羅斯」,是採取源於蒙古語的間接音譯,後來的俄羅斯帝國也就簡稱沙俄,即沙皇俄國。 來自北歐的維京人生活在靠天吃飯的天寒地凍北海地區,資源匱乏,他們先是依靠發動海上的戰爭搶掠大量的資源及土地,在戰爭後殖民穩定就開始從事貿易以立足生根。 當時居住在兩河流域的拜占庭人、阿拉伯人開始與維京人進行貿易往來,而在商路沿線的一些小國,則依附於強大的維京人,年年都要納貢;借著商貿活動,北歐的維京人又占領了東歐的大部分土地。

據古羅斯第一部編年史《往年紀事》記載:北歐的瓦良格人,即來自瑞典系的維京人,留里克是當時查理曼帝國的一個諸侯,於862年佔領了俄羅斯的諾弗格羅德,建立了留里克王朝,歷史上第一個羅斯國;882年,他的繼任者奧利格又佔領了南面的基輔,形成了基輔羅斯公國,留里克王朝定都基輔,是大公國的第一個王朝。

維京人建立的基輔羅斯實力強大,對外多次向拜占庭帝國發動戰爭,進行擴張;結果是維京人從拜占庭帝國接受了基督教,從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學習了書面語,誕生了俄羅斯自己的西里爾字母,受到了拜占庭帝國的藝術文化等薰陶,修建了自己的教堂教院等學習文化藝術;同時與拜占庭帝國建立了友好關係,達成了貿易合作,基輔羅斯成為當時中世紀歐洲最大的國家,與東西方各國建立了密切的關係,又以通婚的方式與歐洲鄰國建立起廣泛的政治聯繫,基輔則成為羅斯的行政和宗教中心。

在那個時期的世界,有著東方的唐帝國、中亞的阿拉伯和拜占庭帝國,也正是由於維京人的殖民活動,俄羅斯這個國家誕生,漸漸強大崛起,也正因?如此,俄羅斯大多數人都是有維京人的血統,戰鬥民族俄羅斯,原來血液裏也流淌著北歐海盜的基因。

除了維京人之外,前面提及,俄羅斯也曾被蒙古統治過一段時間,在整整兩百年間, 俄羅斯都活在蒙古的陰影之下;對於東歐的俄羅斯人來說,蒙古人的統治徹底改變了他們的歷史。 俄羅斯的發展歷史中,在11世紀後半期基輔羅斯開始解體,內戰與外族入侵破壞,令其走向衰落。 1240年被蒙古帝國征服的俄羅斯,成為成吉思汗子嗣拔都所建立的欽察汗國,即金帳汗國。 在兩個世紀的蒙古統治及影響下,俄羅斯整個國家都有著濃濃的蒙古色彩。 由於是蒙古人創建的國度,其房屋建築都有蒙古的色彩,其居住的的帳篷頂端是黃色的,因此欽察汗國,也被稱為「金帳汗國」。?金帳汗國的蒙古人多被稱為韃靼;韃靼是古代中國中原人對北部國界線境外的各遊牧民族的統稱,如清末特指清朝的滿族統治為韃虜和韃子。 當時的蒙古族一路西征和中亞、西亞及俄羅斯當地的突厥游牧民族結合,無論是居住的帳篷還是日常習俗,在長達兩百多年的時間,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俄羅斯人;直到14世紀,俄羅斯人才擺脫蒙古韃靼人的統治。 除了文化和軍事上的影響之外,由於長期受蒙古韃靼人的奴役統治,彼此通婚在種族及習性上還是給俄羅斯人留下了一些不可磨滅的印記。

自此,西歐和東歐人開始稱呼俄羅斯人為「白色韃靼」?或是「白色蒙古人」。近代許多俄羅斯貴族還擁有了金帳汗國蒙古人的血統,在那段時期,蒙古貴族和俄羅斯貴族之間的通婚屢見不鮮,俄羅斯歷史上莫斯科公國首位沙皇的母親就是一位成吉思汗後裔,其父親也是以迎娶了黃金家族成吉思汗後裔為傲。

14世紀俄羅斯人開始擺脫蒙古人的統治,曾臣服金帳汗國的莫斯科公國慢慢變成了沙皇俄國,俄羅斯人開始向曾經統治他們的主公開戰,金帳汗國分裂出的小汗國大部分都被俄羅斯人吞併。

其實早在蒙古西征之前,西歐人就已經開始排擠以俄羅斯人為首的斯拉夫民族,雙方存在許多矛盾和分歧,除了民族問題之外,俄羅斯人信奉的東正教,也是俄羅斯人被西歐人排斥的原因之一。 而蒙古人的到來,則加速了俄羅斯人和西歐人之間的隔閡。 雖然在14世紀莫斯科公國開始興起,1480年伊凡三世擊敗了金帳汗國的軍隊,初始以維京人為主幹的羅斯公國又開始建立起中央集權的強大國家,疆域北達白海,南抵奧卡河,西及第聶伯河上游,東至烏拉爾山脈;但是在當時的西歐人眼裡,俄羅斯人被蒙古人統治幾百年後,他們已經變成了「異族」;俄羅斯開始被西歐人看待成是一個白皮膚的「東方國家」。

在維京探索時期定居的地區和國家,現今都或多或少混了點維京人的血統;在維京海盜建立的國家中,有不好惹的戰鬥民族俄羅斯,他們的血液裏也流淌著蒙古人的強悍血液,混合了這兩個強大民族的基因,這也難怪俄羅斯民風之所以如此彪悍,俄羅斯「戰鬥民族」的稱號真是當之無愧。

林思允 Suellyn Lin 特稿
Chair Multicultural Alliance Australia
澳洲多元文化聯合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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